我见他从桌上爬起
带着醉醺醺的酒气
日复一日
挥手一扬
扬掉醉鬼的偏执
他趴在田埂里
就在昨天他埋了一瓶最烈的酒
试图种豆得瓜
结果包装纸上长了芽
随着久远的记忆深埋地底
直到轰鸣的机器声由远及近
开春的第一场雨蒸发在水泥地
从那杂乱无章的草木里
有一具模糊的残躯
抱着一瓶二锅头安然睡去
远山瞳
2020.9.22 记